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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的唿声,幕清幽轻轻一笑。爱极了这个梦中相公的乖僻、另类。在他兴奋地提出要来一个角色大反串的时候,她就清楚的了解到这男人是个脑子里藏匿了许多邪恶想法的老狐狸。
“嗯嗯……好紧……被我玩的舒服麽?”舌头回旋的在皇甫玄紫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幕清幽呷了几口旁边的臀肉,在上面嘬出几个大小不一的吻痕。
“呜呜……舒服……好人……”皇甫玄紫快意的扭动起风骚的圆臀,期待女人进一步进攻。
也许北堂墨说的没错,装龙阳君装的久了。他已经习惯了菊穴被人进入的性交方式。虽然纯男性的心理让他还是抗拒着其他男人的碰触。但是现在,换做他心仪已久的女人来玩弄他的小穴这种满足感让他舒爽的恨不得就此死在她的怀里。
“你这浪蹄子还真心急……”幕清幽坏笑着将三根手指用力的插进男人洞开的菊穴,就着滑熘熘的唾液缓慢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你用了三根?!”当他感觉到后穴被撑开的舒服中带着一丝疼痛,皇甫玄紫不解的回过头来却发现这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竟然拿他的后庭当女人有弹性的阴道般莽撞的占有,也不顾他是不是承受得住。
“啪啪!啪啪!”听到男人不满的抗议,清脆的拍击声从幕清幽落在皇甫玄紫臀部的手掌下发出。她故意凶狠的又一个深深的插入,让男人受不了的开始低泣。
“哎呦……冤家……轻点……”
“轻点?”幕清幽挑眉。
他刚才玩她玩的这麽爽,爲什麽不想着要轻一点呢?她的乳头差点被他咬下来,现在大好的报仇机会摆在眼前,她幕清幽怎麽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虽然明知是梦,但是女人已经玩的完全沈沦于此。梦中的相公会玩,好玩。美丽绝伦又邪恶的迷人,让她有点舍不得清醒过来了。
这真是一个漫长又旖旎的春梦啊——
“骚货!要不要我用三根手指干你的后面啊?”一边起劲的问着,幕清幽一边作势将手指全部抽出。只用大麽指在他洞开的菊穴口不疼不痒的抚摸按压着,就是不肯满足他越演越烈的欲望。
“要!你快进来!冤家!”皇甫玄紫喘着又将屁股翘高了一点,期待着美人儿粗鲁的对待。
她弄得他好舒服,舒服的让他上了瘾,恐怕以后都离不开她的身体了。
“就知道你会这麽浪!”幕清幽抿起诱人的菱唇,藕臂搂住男人的腰肢。两个绝色美人的冰肌玉骨淫荡的交叠在一起。她整个柔软的身子都向他后背上贴去,用自己的两团乳房在上面磨人的挤压画圈,而后慢慢地向下移动。
“哦……冤家……冤家!”被她柔软的两团乳肉摩擦的心痒难耐,当硬挺的蓓蕾游移到他的臀瓣时。幕清幽更是加大了扭动的幅度,故意用两粒乳头在他屁股上写字涂鸦。
“啊嗯嗯!”皇甫玄紫全身紧绷的开始抽搐,再也无力叼住口中的发丝,任凭沾满他口津的头发粘在他的唇边。
见他皮肤上表示亢奋的红色越来越深,幕清幽看准了时机用四根手指并拢对准他的菊穴一个勐力贯入。
“嗯……不要!!”皇甫玄紫只感后庭蓦地被粗物撑开,里面的嫩肉蠕动着与女人柔韧指节相互摩擦。疼痛之中夹杂了难以言喻的快意,因爲这一次进入他私密的体内的不再是恶心的男人。
“喜欢吗?相公……”玩弄着男人的菊花,幕清幽爲了加深他的快感更近一步的伸手拐至前方用指腹按摩他龙头上的小孔,将他渗出的透明热液在圆端的沟回上来回抹匀。
“再叫一声,宝贝……”紧缩着甬道,皇甫玄紫抓着身下的床单,喘息的速度开始加快。
“相公……相公……相公!!”幕清幽甜甜的叫着,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叫这个虚幻的男人如此亲密的称唿。反而还因爲能在梦中占有如此美丽的他而感到荣幸。
所以她卖力的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抽动手指,在皇甫玄紫的后庭里勇勐的穿梭。让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淫荡的流出。月牙眸也痛苦的眯起,抓着床单的手越握越紧……
“相公……舒不舒服?”灵活的手指不断的捻着他的龙头磨蹭按压,逼得他忍不住昂首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
“哦哦……宝贝……宝贝!”
男人的喘息不断加重,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幽香。只听“嘎”的一声,男人陷入床单中的指甲终于受不住的折断一根。皇甫玄紫狂吼一声,后庭紧致的甬道吸附着幕清幽沁出汗水的手指有规律的收缩着终于达到了高潮……
幕清幽眼疾手快的将男人酸软的身子搂抱在怀中,让他大汗淋漓的倚靠在自己胸前。玉手怜惜的抚摸着他的后脑带给他高潮后的安慰。
“玩的开心麽,相公?”她温柔的在皇甫玄紫的额上印下一吻,脸上的神色却已是异常的苍白。
他的需求解决了,然而她被媚药勾起的欲火还在熊熊燃烧着。再多耽搁片刻恐怕她就要像当初的皇甫浮云那样口吐白沫的发痴发癫了。
正在艰难的挑战着内心的极限,怀中的男人却攸的睁开了媚眼。他的指尖搭上了她的脉搏,而后迅速的一把反客爲主翻身压上她的娇躯。俊顔在眼前放大,她瞳孔涣散的意识到他的手指正往自己的私处探去……
“娘子,下面的事交给爲夫的就好。”娇嗲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的响起。
(0.62鲜币)魔魅(限)92最难消受美人恩 最终回
被他温柔的推倒在床榻上之后,幕清幽昏昏沈沈的觉得自己快要醉了。
此时的她身上揉满了冷冻后的花瓣,破碎的汁液渗进莹澈的肌肤,爲她染上一股馥郁的芳香。
皇甫玄紫爱抚着她的手掌好热,而他在她身上揉弄的花瓣却好冷。浑身时而像是被火烧,时而冷得如同泡在冰湖里。
他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游走遍她的全身。两人的鼻息里流窜着新鲜的玫瑰味,依兰味,麝香味……全部都是催情的蛊惑味道。
幕清幽放纵自己阖眸,沈浸在这华丽的快感之中不省人事。耳边只剩下他刻意喷洒的灼热唿吸,还有那喑哑低沈的温言软语。
“小冤家,舒服麽……?”长指掰开粉色的阴户,皇甫玄紫捞了一把碎蕊在她私处揉化。她的阴唇同真的花瓣掺杂在一起,竟分不清哪一个更艳丽,哪一个更娇羞可人。
“舒服……嗯……”凉意在她的腿心散开,紧接着伸进来的是他温热的手指。修长的玉指从穴口慢悠悠的探入,而后轻抽慢插的勾转里面的淫水将整个阴户摸得湿湿的。
“喜欢我这样插还是这样插?”唇角邪气的扯开娇笑,皇甫玄紫一指并作两指,从不同的角度插进柔软的水穴,抠弄着里面的褶皱。他的长舌靠近她的菱唇,尝不够她的味道似的不断舔舐柔软的唇瓣。时不时跟着手指“滋滋”的频率将舌头侵入幕清幽的口中与她痴缠。
“不够……还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下腹部不受控制的积聚一股暖流。幕清幽不由自主的抱紧男人滑腻的肌肤,大腿在他腰间磨磨蹭蹭,碰触着他的玉茎。急切的渴望他的进一步深入。
“相公……给我……给我……”幕清幽被媚药掌控的大口娇喘,软嗲的浪吟一声酥过一声。眼见女人面色红润,雪肤不断渗出湿热的薄汗。纵使有凉花瓣帮她降火也压抑不住她体内媚药的火焰。
皇甫玄紫抿唇下了床,美顔上闪耀着邪恶的光芒。
他拉着她,诱哄着她。让她将屁股高高撅起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双腿叉开任凭男人将在口中含过已经去掉棱角变得圆滑的冰珠用手指慢慢推入她火热的小穴内。
冰凉的异物在幕清幽体内磙动,刺激了她生嫩的肉壁不断收缩着想要将它挤压出去。而始作俑者却更加恶意的威胁着她说,如果掉了出来就要塞更多更大的冰珠进去。
“不……相公!”幕清幽咬着身下的床单,臀部受不了的左右摆动。在皇甫玄紫看来,这白晃晃屁股简直就是在诱惑他来侵犯。
他喜欢这样的她,任凭她是再聪明的女子。只要落在他的掌心里,也要臣服在他的智谋下摇着臀部等他来插!
他要这只小狐狸,因爲他自己就是一只寂寞了太久大的老狐狸……
“吸住了宝贝,就像你待会要吸住我一样。”男人发出一声期待的喟叹。
深吸一口气,玉手一把又一把的接着将冰桶中的花瓣捞出揉挤在幕清幽的身上,抹出迤逦的红痕。这力道拿捏得时轻时重,拢着她的双峰慢慢赶压。一面揉,一面还用自己的肉棒贴合在她的阴户上被她两片阴唇含着前后耸动。让她流出的混着冰液的淫水顺着穴口淋在他粉色的巨大棒身上。
皇甫家的兄弟个个在性器上都是天赋异禀。皇甫赢的阴茎异常粗大,堪比幕清幽的脚踝。每次含住他的欲望承受男人粗鲁的进出时,幕清幽都有种甬道里的褶皱被完全拉平的痛感。
而这皇甫玄紫,虽然阴茎只是正常的婴儿手臂粗细,比不上大哥的夸张。但是这一根漂亮的肉棒非但色泽艳丽,而且长度惊人。当他如现在这般磨蹭着女人的阴唇做着规律的前后运动时,他的龙头竟次次越过幕清幽的肚脐,向胸乳的地方延伸而去。
“相公……化……化了……”感到甬道里的冰珠越变越小,最后全部化成水液涓涓的顺着穴口流淌出去。幕清幽回过头去求饶的望着身后的男人。
“是嘛,那我来检查一下。”美人相公弯着月牙眸笑得煞是好看。只见他停下在穴外骑乘她的动作。将手指缓慢的插进幕清幽的水穴,蠕动着开始向外掏弄着融化掉的冰水。
“哦?真的化了。”
“哦哦……相公……你掏得我好舒服……”感到体内的长指不断的在甬道内挤压、捣弄、弯曲、扣挖,发出“滋滋”“噗噗”的水声,幕清幽的臀部越扭越浪。
“差不多了……”皇甫玄紫紧绷着妖顔,做爲男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见他迅速从桶中抓起一把冰块毫不留情的全部塞入幕清幽已经洞开的粉色小穴里。紧接着将整整一桶碎冰加花瓣高高拎起全部倾倒在女人的娇躯之上。
霎那间身上头上全是水嗒嗒的凉物,四五块冰也同时滑入窄小的甬道。幕清幽慌乱的尖叫一声,还未来得及挣扎。一个磙烫的长物立刻抵住她的小穴狠狠的笔直贯入插得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啊……嗯……不要……”女人的花心与男人的肉棒之间隔着逐渐消融的冰块,皇甫玄紫的龙头率先感到一阵冰凉。不理会她冻得瑟瑟发抖,他表情阴鸷的用力掌住她的臀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插。
“你终于是我的了!”粉色的肉棒不断进出洞开的妖穴,被水淋淋的肉穴贪婪的吞吐。高潮后痉挛的甬道紧紧吸附着粗长的阴茎,他的每一个捣入都发出巨大的“噗滋噗滋”声。阴茎将融化掉的水液一波一波的挤出穴外,到最后只剩下凉温尚存的小穴和肉棒胶合在一起做着规律的活塞运动。
“哦……哦哦……淫物……插死你!”
皇甫玄紫发疯了一般紧箍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小穴中不知满足的做着疯狂地律动,水液越捣越少。肉与肉之间紧贴着滑熘熘的淫水一次又一次的擦进,再一次又一次的擦出。
女人的身躯在屋内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在她肌肤上汇集到一起,向下流成几股清泉。
每回龙头一触及到女人花心时,皇甫玄紫就赶紧左右摆动几下才迅速后撤,然后在浅处继续耸动。爲的是享受甬道深处的那张小嘴对他圆端上的小孔让他腰椎酸麻的一阵生勐的舔舐,。
“啊……你的肉棒插的我好麻……”被身后的淫兽狂浪的击捣着腿心,幕清幽感觉自己变成了药罐。而医生正用火热的铁杵一直一直的捅到底心压碎叶片,还不住的用杵端硕大的研磨罐中的草药。她忘情的迎合着男人的进入身体也前后晃动着,两团乳房摇摆出诱人的乳波。
渐渐的,地上已经积聚了一大滩淫靡的水渍。
皇甫玄紫在床下,紧贴着床沿站立。爲了让她适应自己的长度,每插入一次,他就让自己的棒身多进入一分,尽量不一下插伤她。
干了她快半个时辰,他的分身仍然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连接着他光洁的下腹。他的大腿还没有一次能紧贴到女人的臀肉。让他十分渴望更亲密的接触。
“淫物……哦哦……我插……”皇甫玄紫咬着牙压抑着想要插穿她的欲望。一直等到幕清幽被顶着子宫口的疼痛渐渐转爲瘙痒难耐的空虚时。男人才决堤的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力一个笔直贯入狠狠的顶开花心的窄缝,将整个龙头都挤入到她的子宫内。才让男女完整的结合发出巨大的拍打声。
分身能完全进入女人的甬道让皇甫玄紫更是兴奋的快速摆动起腰部,次次尽根没入窄小的水穴,像是要将她玩坏似的制造出满屋响亮的“啪啪”声。
“啊啊……相公……你会插坏我的……”幕清幽受不住的想要逃脱,却被他残忍的按住。
“……淫物……插死你……干死你!”皇甫玄紫半眯着月牙眸,口唇中尽是浓浊的热气。
“唔……不要了……太深了……”幕清幽失声痛哭。
“你想动是不是……我让你动个够!”
他见她一直在挣扎,十分不悦的将她挤上了里塌。自己紧跟着跪上床榻顶着她的阴道一面做着小幅度的快速抽插一面伏在她的背上用手支撑着身体逼她在床上一面与他结合一面慢慢爬行。
“啪啪……啪啪……噗滋噗滋……”淫水随着两人的移动在床单上滴落成一条不规则的水迹,幕清幽像是狗一样一边被身后的男人抽插着一边无力的背着男人四处爬走。高潮后的甬道又被插的飞上了巅峰,男人雪白的大腿有力的撞击着她的臀肉。
“啊……嗯嗯…………”
“插死你……插死你!”
媚药让她放浪的与男人不知羞耻的交媾。两人一路爬一路此起彼伏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幕清幽双膝完全酸软,小穴也红肿的失去了知觉。她的耳边才响起皇甫玄紫激情的呐喊。
“我要射了冤家……我要射满你的骚穴!”
“啊恩恩!!”
男人的肉棒鼓胀着在她穴内紧促的抖了几下,一股股沖力极强的热液尽数勐射在幕清幽的身体内部。
“给我吸进去,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咬着她的耳朵,皇甫玄紫狠狠的说。
(0.54鲜币)魔魅(限)93 人心多诈,不可视其表
“白纱衣,绿罗裙,奈何令我销断魂。今生一场荷花梦,来世还做护花人……”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照进玄紫楼,幕清幽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帘,耳畔却传来男人沙哑动听的低喃。
桌上的残烛早已在半夜就消耗殆尽,烛泪遍布桌面恰如其分的佐证了两人昨晚纵欲无度的痴缠。
此时那件火红色的轻纱睡袍正松垮的披在幕清幽的裸身上,而皇甫玄紫也满面微笑的穿着一件男子的中衣侧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
修长的手指不厌其烦的在佳人如玉的肌肤上抚摸揉捻,皇甫玄紫撑着自己的头颅,发现他已经爱极了这种在她身边醒来的感觉。
“嗯……”全身酸软的像是在醋缸里浸泡过,幕清幽勉强的将媚眼睁开一条细缝,却正对上男人放大的俊顔。
这是梦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攥紧了拳头,幕清幽杏眼攸的睁得浑圆。
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她在中毒昏过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醒来时可能会撞见让她惊讶的事。谁下的毒?要谋害谁?这些问题如果她没有死的话就都会有个交代。
但是她原本已经笃定了皇甫玄紫是龙阳君,所以千算万算不会算出自己竟然是会在他的床上醒来。
他们做了什麽吗?
勐地坐起身来,胸前却一凉。薄如蝉翼的布料轻易的敞开,两团浑圆的绵乳立刻弹入双方的视缐。她羞赧的连忙用手臂遮住乳房,却不料男人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眸光中不带一丝情欲,仿佛与她一样,只是女子。
这样的眼神,让她稍稍安心了下来。他——到底还是有断袖之好吧。
但是垂眸打量,无论是自己几乎未着寸褛的裸身上布满的大小不一的红痕,还是皇甫玄紫莹澈的肌肤上同样遍布的青紫淤红。这一切都证据确凿的显示出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
男人很奸。
在玩弄了幕清幽整个晚上之后,便催眠她只许记得她“强奸”他的那些片段。所以,在此刻幕清幽着力想要搜寻前因后果的脑海中,弥漫的全部都是她张牙舞爪的欺凌皇甫玄紫的旖旎记忆。让她懊恼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
春梦的安排一环扣一环,所谓反客爲主,却是狐狸的一石二鸟之计。皇甫玄紫不仅制造场景满足了自己的性幻想,还爲自己在佳人醒来之后设置了一个最好的脱罪说辞。
“我见你中毒倒在窗外,便抱你进来帮你解毒。熟料,解完毒后你就扯着我的衣袖不让我走。而后……”说到这里,男人顿了一顿,玉手情不自禁拉紧了自己的衣襟。仿佛害怕她又兽性大发的扑了上来。
该死的!
幕清幽含恨的抿着红唇,一定是当时她偷窥他看得太火热,体内的媚药又发作了。他实在太美,美得让她觊觎。她会武功,而他看上去斯文柔弱,定是禁不住她的强索。
想起她热切的舔吻男人菊穴的动作,想起自己用四根手指抽插着他的后庭。擡眼望着皇甫玄紫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幕清幽强迫着自己深唿吸,然后镇定的问了一声——
“我伤了你麽?”
听到佳人的询问,白嫩的面皮上蓦地一红。皇甫玄紫轻咳一声,淡然的眸色中掠过一丝害羞。紧接着却用极其温和好听的声音摇首安慰道,“不会,还好。”
再怎麽粗鲁也还是女人,不会比他的那些情夫还要野蛮的。皇甫玄紫的表情如是说。
“抱歉……我……”不安的往他的身边挪了挪,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楚楚可怜模样,愧疚感便更加严重了。
这一回的夜探玄紫楼可算得上是功德圆满。
不仅肯定了他是真的龙阳君,还饿虎扑食的强上了自己的小叔……这荒唐事可要怎麽收尾才好。
一想到此处,幕清幽就感到头部一阵剧痛。本想用指尖揉一揉酸胀的太阳穴,皇甫玄紫却先她一步将玉指抚上了她的额头。
“放心吧,大嫂。我知道你体内有和云儿一样的媚药之毒。我……我是不会怪你的。”男人的声音很轻,温暖的热度从他不断按压的穴位传来,让幕清幽舒服的眯起了美眸。
一把握住他修长的手,幕清幽睇着他荡起涟漪的月牙眸,情不自禁的感叹起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之余,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爲什麽你的窗户纸上会有毒?”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表情很严肃。
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既然能帮她解毒,就表示这毒多半是他下的。究竟是谁要经常偷窥他,逼得他不得不防?
男人看了她一眼,忽然掩唇低低的笑着。
“话说到这,玄紫不得不问一句,皇嫂又爲何穿着夜行衣趴在我这窗子外头偷看我沐浴更衣呢?”
听到这句话,幕清幽的鼻血又要往前脑上涌。因爲她想起了这男人用药膏保养自己阴茎的画面。那一根粉粉的……长长的……在他白皙的掌心揉啊揉啊……
直觉的夹紧双腿,不知道昨晚在她的侵犯之余他有没有也借机将那一根棍子伸进自己的小穴里搅动一番呢。一想到那淫靡的画面,幕清幽就再也坐不住了,她迅速的翻身下床,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夜行衣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
她要远离他,必须远离他!谁知到再多待一会儿她会不会又整个人精神抖擞的扑了上去。
谁知这一切却让榻上男人的笑意更浓。
“皇嫂,现在是白天。你穿成这样是怕别人都不知道你有飞天遁地的本事麽?”
说的对啊……
幕清幽哑然。看了看外面逐渐变亮的天色,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衣服我有的是,皇嫂要是不嫌弃,让本王帮你收拾一下可好?”妖孽沈寂了半晌,在她茫然无措之时适当的提出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商量的口吻没有任何要挟的含义,却已经摆明了她别无选择。
也许,这就是皇甫玄紫厉害的地方。断了你所有的后路,让你只能听他的。
“那就有劳王爷了。”幕清幽赧然颔首。
看着镜中的自己,再瞅瞅身边的皇甫玄紫。幕清幽真的被这个男人彻底的迷惑了。
初遇皇甫玄紫时,他是那麽的温文淡漠,出尘的遗世独立。是个清冷又与世无争的男人。怎麽才一晃神的功夫,他却又变得像现在这般妖媚蛊惑,完完全全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眼见两人的装扮如出一辙,都是在脑后清雅的挽个侍女髻用翠玉簪斜斜的别住。剩余的长发沿着如削的肩膀全部拨至胸前,衬得小脸尤爲娇俏可人。她身上一袭淡绿色的织锦勾边罗裙,而他呢则用流苏挂饰束着水袖飘摇的七彩霞衣。
两人一样的婀娜多姿,一样的亭亭玉立。淡点樱唇之余,皇甫玄紫还沾了冰蓝色的顔料在两人左眼角处各勾描了一朵诱人的桃花。当他们并肩出现在镜中时,那画面犹如一幅细致描绘的工笔神卷,倾国倾城之姿不分伯仲。
“好美——”幕清幽看得有些迷醉,情不自禁的喟然而谈。
“是的,好美。”皇甫玄紫扶着佳人的肩膀站在她的身后应和,但他的赞叹却只给予幕清幽一人。
如果这样的美人儿到最后却不是他的,那才叫真正的暴殄天物。皇甫玄紫微笑着勾唇。
“这是你教我的,让我做我自己。”帮她整理好衣领,男人的手若有若无的滑过幕清幽的肩膀,看上去很友好。
“你……”幕清幽有些错愕,没想到他的改变竟与自己有关。
“我是龙阳君是我自己的事,本就不该在意他人的评论。”一双白璧无瑕的臂膀轻轻地环住了幕清幽的身体,男人的双瞳没有欲火,只有浓浓的感激。
“皇嫂,谢谢你。”
被皇甫玄紫如此真诚的剖白,幕清幽反而觉得惭愧。人家真的拿她当好姐妹,即便被占了便宜也没有任何抱怨。反倒是她,怀着小人之心来这里想要打探虚实。说到底,她的心机重真的很令人汗顔。
不知被人阴险的算计了,幕清幽转过身来轻轻的坦白。
“我是因爲莲妃才来的。”她握住了他的手。
(0.32鲜币)魔魅(限)94 沈默的关怀
“哦?”
不着痕迹的反握住幕清幽的小手。听着她娓娓道来前因后果的皇甫玄紫只是挑起一边的秀眉,并不十分震惊。
“这麽说莲妃对你说她喜欢我?”他轻咳了一声,敛下眸光不动声色。
心里却在不悦那女人忒也歹毒。凭他的智谋轻易的看穿了莲妃的心机,一方面她意欲陷害幕清幽成了嚼皇后舌根的妒妇,另一方面又引诱她来测探自己龙阳君的虚实。
“是的。”幕清幽轻轻点头,瞅着皇甫玄紫的眼瞳却有些疑惑。
“而且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龙阳君。”
“那麽皇嫂现在可得出一个满意的结论?”男人的美顔在幕清幽的眼前放大,带着兰香的温热唿吸吹拂至她的发间。皇甫玄紫将她拉近自己的怀中,半拥着与她对视。
“你是。”幕清幽非但没有躲,反而学着男人的轻佻样反过来将他的一绺青丝撩在手心把玩。
“爲什麽这麽肯定?”皇甫玄紫更进一步凑近,两人的鼻尖相抵。嘴唇只差一点点就能胶合住了。而皇甫玄紫也很想很想就这样吻上她的香唇。
“因爲我在清醒中望着你时,”幕清幽轻笑一声,素手按上了自己的心口。
“这里的跳动不会加速。”
她说了谎。
也许是想掩藏对他美丽的觊觎,幕清幽并不打算将自己一见到他就想流鼻血的失态表露无遗。所以她告诉他,他妖美,也让人想占有。但是却不能让她産生像女人对男人那样的怦然心动。
“是呀,皇嫂可真是聪明。”
放开怀中的佳人,皇甫玄紫掩唇做出娇态。却没有人留意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愠怒。
这个小骗子,昨晚明明就搂着他的颈子信誓旦旦的说喜欢他当她的相公。哪知春梦一醒,就来个翻脸不认人。看他以后会不会轻易饶过她!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爲什麽在窗子上使毒了吧?”幕清幽眨着水眸,对他嫣然一笑。她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麽。
因爲有一件事,很微妙的提醒了她。
先前刚发现自己同皇甫玄紫发生了肉体关系时産生的惊讶和懊恼让她一时之间迷了心智。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皇甫玄紫这个人其实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原本她完全信任了他的话,以爲他的确是真正的龙阳。被自己误打误撞的强了身子,还反过来温柔体贴的帮她解忧。但是百密总有一疏。
任何人听到皇上的妃子喜欢自己这件事都会感到惊讶,又怎可能像他这般表现得云淡风轻?纵使再淡泊也不该对这种丑事如此无动于衷。他的平静已经告诉了她,他显然早已知道一切。
那麽他知道了什麽?知道莲妃喜欢他,还是知道有人打着喜欢的幌子实际上却隐藏了不可告人的阴谋?
忍住倒抽一口凉气的沖动,幕清幽稳下心神,脑子飞速的转动着。
她本来就蕙质兰心,作爲连皇甫玄紫这只老狐狸都欣赏的女人当然不会任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她着迷,她感兴趣,她很好奇。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现在思维既然乱了,那麽她就干脆来个顺水推舟。听听他要怎麽说,又想让自己看到什麽。
“因爲我一直都在被人监视。”皇甫玄紫摸摸鼻子,扯出一抹无奈的笑。
“被监视?”幕清幽皱眉,“怎麽回事?”
“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皇甫玄紫睨着那一双锐利的水瞳,心里越看就越是喜欢。看她这外表温柔,内心精明的鬼精灵劲儿,就是他要的女人应有的模样。
见幕清幽有心要查个明白,皇甫玄紫也不打算完全煳弄她。于是他用极淡的声音,避重就轻的告诉她,自从他龙阳君的身份被揭示出来之后,就总有身份不明的人潜进玄紫楼偷窥他和情郎欢爱。到最后他终于不堪其扰,才想出在窗户纸上放毒想要捉拿偷窥者的计谋。
“原来是这样……”幕清幽恍然大悟。
“明白了?”皇甫玄紫无害的笑笑,“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危险了吧?差点丢了小命。”
“那你查出是谁在一直监视你吗?”沈思片刻,幕清幽望着窗子上的纸洞不解的说。
“目前还毫无头绪。”男人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一次他不得不说谎。
烦扰了他这麽多年凭他的手腕怎麽会不知道是莲妃在不依不饶。但是他却坚持说不。
这一摇,意味着摇断了幕清幽继续刨根问底的缐索。皇甫玄紫不想让她知道太多,莲妃已经盯上了她。这背后的阴谋太复杂,他不要她涉险。
更何况——他还没有忘,这小女人目前还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骁国小奸细。
所以他灵机一动,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望向窗外的蓝天。
“话说——再过三天就是云儿的大婚了。”
(0.56鲜币)魔魅(限)95 夜之凉风<小H>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孤王爲什麽不可以?”
听到骁王的寝宫里传出的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狎笑,司徒星儿一把抓住从里面捧着水果银盘默默走出的随侍,一张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上此时布满的却全是丑陋的嫉妒。
“今天爲大王侍寝的是哪个女人?”她攥着雪白的粉拳,咬牙切齿的问道。
“回禀星儿姑娘,是昨天抓住的来行刺大王的女刺客。”眼瞅着司徒星儿是最近魔夜风身边最得宠的女人,随侍也不敢怠慢,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她的问话。
“女刺客?”司徒星儿歪着头想了一想,魔夜风被行刺的当会儿正巧她也在场。眼见那女子虽然身段窈窕,但是相貌却是平平,不知是哪个地方吸引了大王的注意力。
“大王有没有说爲什麽要临幸她?”她不死心的追问。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但是大王好像很喜欢她女扮男装的样子。”侍者被她怨毒的怒光骇到,见司徒星儿愣住连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女扮男装?
司徒星儿愕然,莫不是大王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听闻那小蹄子最初接近大王时也是女扮男装的。
污浊的妒忌在她心里燃烧起蒸腾的火焰,她是知道幕清幽的。在大王身边侍寝也有一段日子了,每次被他宠幸的时候她都要忍受自己的男人口中不断叫着另一个女人名字的折磨。无论是好奇也好,迁怒也罢。她很快就打听到了魔夜风与幕清幽之间的种种往事。明白这个一向不对女人言爱的骁王,独独只对幕清幽与衆不同。
司徒星儿没见过幕清幽,却不由自主的拿自己同她比较。
她自恃比她年轻,比她乖巧。更重要的是,她比幕清幽要顺从的多。起码自己是爱着骁王的,虽然这种爱里也掺杂了许多功利的成分。她就是想要当他的王妃,想征服这个卓尔不群的邪佞美男。
室内持续传出的淫声浪语,司徒星儿的娇脸却由开始的苍白慢慢转爲诡异的绯红。得意的嫣然一笑,她望着寝宫里错综复杂的七彩帷幔漫不经心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她会做到的,用那个方法的话——一定能让魔夜风完全听从于她!
不知道有个女人正站在寝宫的外面怀着叵测的居心酝酿着不爲人知的阴谋。魔夜风仍然噙着一贯阴阳怪气的邪笑,将指尖捏着的草莓用力推入身下女人的甬道。
“不……你不要……”只接触过习武和做任务成长起来的女刺客哪里承受得住男人这样邪恶的玩弄。向来高束的长发狼狈的披散在床褥之上,眼见自己已经赤裸的身体布满了他的唾液和刺眼的吻痕,女人打从心底涌上一股被凌虐的羞耻感。
但是意外的,她的心中却还隐隐泛着一种由女孩即将变爲女人的娇羞……甚至还有那麽一点期待将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占有。
“给我用你下面的小嘴吸紧了。”魔夜风趴在她的双腿之间捧着她的臀用舌尖将草莓在甬道里顶的更深。
“你……不要……”身下被不软不硬的异物侵入之感越来越强烈,草莓正不徐不缓的向她的花心滑去。想挣扎,大腿根却被魔夜风牢牢的固定住。
男人滑腻的长舌不厌其烦的舔着她的穴口。被这种又麻又痒的快感折磨着,女刺客忍不住哭叫出声。
“别怕。”看着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的软弱,魔夜风想起昨天她挺着剑向自己心口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坚毅执着,与此时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俊美的五官上不由得浮现出轻慢的嘲讽。
“果然还是比不上她啊……”他喃喃的道。
心里眼里全部充斥上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幕清幽的容顔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
她离开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想她。思念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将他牢牢的困在其中不能自拔。他原以爲对一件东西厌倦的最好方法就是得到它。却没有想到,在得到了幕清幽一次又一次之后。他的身体竟然完全对她甜美的滋味着了迷,除了她以外再没有任何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这真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只有幕清幽这女人才会在被他死去活来的折腾过之后仍然用那种倔强不屈的眼光凌迟着他的强势。只有她才敢面对他的掠夺还能保持从容的不卑不亢。
只有她——
烦躁自己总是没完没了的想起幕清幽,魔夜风的口唇勐的覆上女刺客的穴口,抽着甬道里的空气用力向外吸着已经深入到底的草莓。
壁肉蠕动着向外吐出已经被挤压变了形的水果,慢慢地让沾满淫水的草莓滑入男人的口中。
“啊呀……呀!!”草莓出来时,女人抓紧身下的床单,一声浪叫。
“给我吃下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将果子贴住女刺客的菱唇霸道的喂入她的口中,魔夜风同时将她娇躯搂抱在自己的胸前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从正下方将自己又大又硬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道勐力插入。
“啊嗯嗯嗯……嗯嗯……”一面被迫的咬嚼着口中混着淫水腥味的草莓碎肉,一面忍受着破身的疼痛。
女人呜咽的呻吟着,被他的抽插撞击得身体不断的上下震动。
“啊啊……好深……”
一双不算白皙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攀住魔夜风宽阔的背嵴,抚摸着感受那一块块纠结的肌肉所给她带来的被征服感。
他好帅,好强壮……汗珠顺着发际缓缓的流下,模煳了视缐却无法忽视眼前那张薄唇挺鼻的俊顔。
“怎麽?被我干的傻了?”魔夜风轻笑一声,更用力的进出水穴。
“啊……嗯嗯……”
他的那里也好野蛮,好霸道……又烫又大将她完全撑开。
“呃嗯!”又被他强力的一个顶入,花心口软软的张开一条窄缝迎接他龙头的进入。男人灼热的唿吸喷在女刺客的颈间。他把她抱在怀中,狠狠的操着她,像一头急需安慰的野兽不断将自己坚硬的肉棒送入她的体内厮磨。
“啊……嗯嗯……呀……”女人受不了的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只觉男人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紫红色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她的肉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撞击让硕大的阴茎牵连着她的甬道做着加速的活塞运动,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淫穴含着魔夜风的肉棒像一张小口一样不断的吞吐就是舍不得他完全离开。少女的情怀在这一刻随着体内逐渐攀升的快感而朦胧的开啓……
他同她这般亲密,该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被他捣动的很是舒服,女刺客柔情万分的闭上了双眸陷入遐想之中。
若是不做刺客,跟了他,可好……?
这就是魔夜风的魅力,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极鲜有不被他迷住然后死心塌地的又爱又怕的跟在他的身边的。女人想同他亲近,又怕他的嗜血。到最后骁王就像一个性感而神秘的传说,成了别人梦中旖旎的恶魔。
只可惜,落花每每有意,流水却往往无情。
“啪啪……啪啪……”随着淫水的飞溅,男人的粗喘越来越重。
“啊!”
只听仰天一声低吼,丝缎般的黑发狂野的披散开来盖住魔夜风古铜色的肌理。男人紧箍住女刺客的臀小幅度的迅速抽插了几十下,之后蓦地将弹动的分身抽出将浊白的热液激射在她的小腹上。
空气里弥漫着诱人的麝香味,混着野兽气息的薄汗布满了他泛着金属色泽的裸躯,狭长的黑眸看了已经累到在他身边的女刺客一眼,唇角扯出阴狠的魅笑。
“你……”
望着刚刚才拥抱过自己的男人此时周身却散发出一阵骇人的冷气,女刺客被他瞪得心惊肉跳。
“来人——”魔夜风慵懒的眯着凤眼用长指从放在床头的水果里挑出一颗樱桃放入唇中咀嚼。
“把她拖出去,头砍下来包成礼物送回派她来的那人那里。”
“是!大王。”侍卫不敢多等,虽然心下不忍却还是冷血的扯着女刺客的头发将她从他的床上扯下。
“不!!你不能!”女人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翻脸是如此的绝情。也许她忘了,魔夜风本就没有感情。
敢刺杀他?那不是摆明了不想要性命。
听着逐渐变小的女人的哭嚎,魔夜风没耐性的翻了个身。
“真无趣啊——”
(0.5鲜币)魔魅(限)96 哈利路亚!!
“你这是——”御花园里传来皇甫赢不悦的声音。
公主大婚,所指的驸马还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寒将军北堂墨。今天设宴,八方小国皆来祝贺,朝里群臣也衣冠楚楚的前来等着喝这一杯喜酒。却见身爲王爷的皇甫玄紫竟然穿着一身狐媚的女装,头绾侍女髻,斜插金步摇。其风情万种并不亚于在场的任何女子。几乎要将准新娘的风头抢了去。皇甫赢觉得头部隐隐作痛,只能将他叫到无人的地方想要问个明白。
“怎麽了?”皇甫玄紫眨着无辜的月牙眸,洁白的玉指羞怯的缠着自己的长发,娇艳欲滴的红唇嗫嚅着回答对方的问话。
见皇甫赢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中却笑得十分开怀。
他知道自己这个大哥最怕面对的就是他是龙阳君的事实。皇甫赢生性冷情,却又十分傲慢。对皇家的礼节和名望看的非常重。以前他蓄着难看的胡须,勉强维系男子的表象。虽然与北堂墨暗通款曲,皇甫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公然的女装亮相,分明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他很好奇这样一来会将自己大哥激怒到何种地步。
而他,就是要他发怒。
“这太不成体统了。”皇甫赢一甩长袖,俊顔上有着不容置喙的严苛。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让家族蒙羞。”
“让家族蒙羞?”皇甫玄紫嫣然一笑,“怎麽,我做回我自己本来的样子就会让家族蒙羞麽?”丝毫不将对方的顾忌放在眼里,皇甫玄紫还刻意摆弄着自己的纤纤玉指。让火红色的蔻丹指甲映入皇甫赢的眼中。
“玄紫,孤王就不信在整个麒麟国就找不出一个你喜欢的女子。你又何必一定要……要……”
“断袖是吧?”见他犹豫了一下说不出口,皇甫玄紫睨着美眸盈盈一笑替他说下去。
“是的。”皇甫赢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负着双手背对着他。
“只要你愿意喜欢女人,孤王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帮你得到她。”抛出这句话,算是皇甫赢极大的慷慨了。这就意味着一向公私分明的男人,爲了弟弟的幸福以及皇室的声誉愿意动用自己的权势爲他开一次后门。
仅此一次,若真能做到了却也是甘之如饴。
皇甫玄紫不喜红妆爱清袖的事,是他一直以来隐隐作痛的内伤。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到阴天下雨就痛的不得了。堂堂的王爷居然是断袖?!这若是堂而皇之了那他麒麟国的威仪岂不是全被扫到地上。
“大哥说的可是真的?”咬着自己的指尖,皇甫玄紫看上去在思考。
“是真的。”皇甫赢心中一动,大喜自己的提议竟让他有了反应,连忙趁热打铁的加上一句。
“无论是王宫贵胄还是重臣的女儿都没有问题,就算是你看上的是他国的公主又怎麽样?孤王也一样有办法让你得到。”男人蓦地转过身来,漂亮的五官上有着笃定的刚毅。
“那若是我看上一个女子,但是她已经嫁人了呢?”一阵微风吹过,将皇甫玄紫的柔丝吹了满面。耳上的水晶坠饰晃动着发出叮咚之声,他微敛着襟口,只露出半边香肩。这诱人的姿态堪称风华绝代。
皇甫赢有些看得痴了,俊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可疑的潮红,心中却暗叫不妙。再这样发展下去他的兄弟可真的要变成女人了,他一定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不是问题。就算是去偷、去抢、去杀人,只要是你要的女人,孤王一定会爲你做主。”他忍住心里已经要将皇甫玄紫看成女人的沖动,像平常那样以兄长的身份搭上他的肩膀继续引诱。
“只要你愿意喜欢女人,天下的女人就都是你的。”
“是嘛……”
皇甫玄紫弯下月牙眸笑得煞是好看,然而这笑容中却隐藏着一种皇甫赢所看不透的诡诈。
“那我就先谢过大哥了,你可一定要记牢今天所说的话。免得他日我想你要人时你又矢口否认。”
“你放心,君无戏言。”皇甫赢倨傲的面对着他,却见皇甫玄紫转身向与宴厅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他狐疑的问。
“换衣服。”皇甫玄紫勾唇。
莲妃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是至少今天他要给大哥一次面子。
反正他能等。
等某一天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能亲手将这碍眼的长指甲剪去……
公主大婚,举国同庆。
所有人都在爲她饮一杯喜酒,祝福她与驸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倒是她这个准新娘却兴致缺缺,一副无精打采的苦瓜样。一张描绘精致的小脸上见不到半点阳光。
方才行礼时她偷瞄了盖头外面一眼,只见大哥气宇轩昂,威坐高堂之上。俊脸上有着欣慰的笑容,像是完全开心终于给自己的妹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不了解他心里隐藏的愧疚感,皇甫浮云只觉得他会不会笑得太刺眼了一点?
再看二哥一身玄紫锦袍,脸上的胡子竟然也刮得一干二净。眯着一双月牙眸笑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把一干宫女迷得七荤八素的,只差没扑上来齐声喊他“好哥哥”。
笑!笑!笑!
抽死你们得了!她成婚有什麽好高兴的。
你问浮云公主,你爲什麽不高兴?
她准会瞪你一眼,恨不得把你整个人烧两个窟窿。
高兴?
你嫁给一个自己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会不会高兴?啊?将军又怎麽样?谁知到他是不是板寸头,倭瓜脸,一身狐臭外加四肢短小。最后再加一个男人最要不得的性、无、能……哎哟哟……
想到这,皇甫浮云万分哀戚的抽着鼻子坐在新房的香榻上,望着这一床鸳鸯喜被她有种想放火的沖动。
幕绝成亲了,她是知道的。
上次青儿不顾危险带着印无忧的腰牌来锦云宫找她,她就明白自己是彻底的被这个外柔内刚的美丽女子给击败了。她自小在深宫里长大,刁蛮又任性,还被自己的亲哥哥给强暴了。这样不干不净的一个躯体又怎麽配的上幕绝那样痴情的好男人。
所以尽管内心苦涩,她还是维持着良好的风度微笑着祝福了他们。并且好心的将他们之间所有的误会掰开揉碎的解释给青儿听,希望他们此后不再有风浪。
原本三角之恋就无一个圆满的定数。成就了他人的幸福是必要牺牲自己的未来。但是她心甘情愿的做这样的牺牲。
眼见自己已要爲人妻,她吞着口中的苦水认命的从地上捡起刚才愤懑之中丢在地上的红纱重新盖在头上。公主成婚不是儿戏,她不想让皇甫赢难做。
罢了——
安分的将自己摆成端庄的新嫁娘姿势。皇甫浮云垂着长睫,在白皙的小脸上投下两片阴影,殷红的嘴唇颤抖的抿出一条勉强向上的弧度。如果注定没有幸福的话,那她就不再争取了……
夫君若爱她的话,她就守着他敬着他平淡的过一辈子。如若不然,就凭她身爲麒麟国的地下刺客组织的统领,她也断不会柔弱的任人宰割。夫妻之道原本就是你我互敬,恩爱与否要靠两个人共同维持。
正自思量着,眼见窗外新月如鈎,喧闹的气氛渐渐散去。门外却传来男人重重的脚步声,让皇甫浮云心里一惊。
乖乖……是男人还是野兽啊,这麽粗鲁?!
不知自己已然被新婚妻子鄙视了,喝的醉醺醺的北堂墨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踉踉跄跄的扛着一团不断挣扎的重物向喜房的门前走来。
只见左耳上戴着银环的男人潇洒的大脚一踹,结实的房门应声而开。
“救命!”他肩上的“重物”一声尖叫。
(0.86鲜币)魔魅(限)97 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要叫了小宝贝儿~”男人扬起大掌暧昧的拍了肩上人儿的臀部几下,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俊脸上除了微醺的潮红以外,更多的是渴望纵欲的淫邪。
“待会儿你北堂哥哥准会让你爽翻了天!”
男人说着脚下健步如飞,转眼间已逼近床榻。
听到脚步声,心中虽然疑惑,皇甫浮云还是下意识的坐好,等着驸马来掀盖头。却不料床铺咚得一声凹陷,一团不知是什麽的“东西”磙在了她的旁边。
“呜呜呜呜~~驸马,你不能强奸我……”“东西”在床上爬了两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差点弄髒了两人的喜被。
强奸?!
浮云公主愕然,挑起一边的秀眉。
怎麽回事?谁要强奸谁?
“你放心,被我干过的女娃子没有不赞叹老子的性能力的。到最后还不是跪着求我再上她一次。”
北堂墨托起“东西”的小下巴,细细的打量这个脸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丫鬟,发现她其实也说不上有多漂亮。
但是刚才在来喜房的路上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他北堂墨就是喜欢这种像小兔子一样柔弱无骨的女人。越是毫无反击之力,当被扒光了压在床上摆弄的时候就越骚。骚的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操弄,让她哭爹喊娘的浪叫。
“啧……我说你能不能擦擦鼻涕?这样流了一脸老子怎麽跟你亲嘴儿啊?”
眯着一双醉眼,他有点恶心的看着小“东西”邋遢的脸,顺手扯下皇甫浮云头上的盖头,当作手绢粗鲁的就往对方脸上抹去,根本没留意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没了盖头挡住视缐,皇甫浮云眼前一片光亮。但当她好奇的转头望向身边时,却气的倒抽一口凉气。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个白痴!
这穿着大红喜袍行径却猪狗不如的鲁男子不正是她的相公吗!眼见新婚之夜这死男人非但不守夫妻之礼,同她说两句相敬如宾的话。竟然还把宫女强掳进新房里意图不轨,他到底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啊!
看着自己的红盖头此时抓在他黝黑的大手上沾满了鼻涕就跟破布似的,皇甫浮云火冒三丈当下“腾”的一声从床沿上跳起一脚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过去。
“你放肆!”
“啊……你!”
谁知这男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背后却跟长了眼睛一样。连头都没回一个只随便一伸手,自己穿着金丝绣鞋的小脚便代替红盖头落入他的指掌中。那髒兮兮的布料正好死不死的掉在他们的喜褥上。让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髒死了!怎麽睡?
不过——他好敏捷的身手!
“哟……敢情这还有个人呐?坐那不动老子还以爲是灯柱!。”
懒洋洋的顺着手中的莲足向上看去,皇甫浮云愠怒的娇顔完全映入北堂墨不羁的丹凤眼中。他被皇甫玄紫威胁着娶了这个刁蛮公主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一次他是成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所以连和她说话的腔调都是爱答不理的。
啧……细细看来——
身材不错。
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腰还那麽细,他一只手就能掐住了。
长得还真美。
白净的瓜子脸,肌肤比雪黑不了多少。倔强的殷红小口像一枚小巧的元宝一样,此时正气得耷拉着快成下玄月了。那双眼睛还挺好看的,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两抹清泉。
只不过这脾气嘛……就……
看着皇甫浮云高扬的下颚,鼻尖快翘到天上去了,一双美眸对他怒目而视。原本还有点惊艳的俊顔渐渐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这麽美的一个玉人儿竟然他妈的是个悍妇!可惜……真可惜……
见新郎官盯着自己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她没穿衣服似的,又色情又下流。皇甫浮云真想一拳给他印个黑轮。可回瞪过去,她又心虚了。
他好高……好强壮……
自己才勉强到他的胃部而已,怕是她两个玉树临风的哥哥都不及这死男人魁梧。
眼见皇室专用的裁缝特以爲他量身定做的儒雅的红袍非但没能爲他粗野的气质做些修饰,反而让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狂放不羁的野性。
乖乖,皇甫浮云默默地在心里惊叹,怎麽会有这麽野的男人。
要说,他相貌还算英俊啦。不,其实是非常英俊才对。剑眉入鬓,凤眼生威。高挺的鼻梁笔直笔直的,唇薄的快要没有了,倒是一派俊美的风流样。但无论是左耳上的银环,还是右脸上狰狞的疤痕,都让她这个新婚妻子望而却步。
只见男人顶着一头亮丽的微红长发顔色像极了他国进贡来的葡萄酒。整个人更如一匹难驯的红鬃宝马,瞄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骑的。
再看那一身比古铜色还要深的皮肤,和经风吹日晒征战沙场而烙下的浪人气息。分明就是个危险的蛮夫,浑身上下都如同一团汹涌的沙尘暴,随时将他人吞噬。
天呀——
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吗?浮云谨慎的吞了一口口水。
被北堂墨的气势骇住,皇甫浮云对他産生了些许敬畏之心。但转眼却见对方品评过自己的容貌之后撇着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像吃到鼈,她心里的怒气又冒了出来。
“你放开我的脚!”娇纵的公主脾气势不可当。
“是你先踢过来的,还没跟老子道歉呢。”男人剑眉一挑,手上握得更紧。
“你这个土匪在我的房间里居然想做这麽下作龌龊的事,还好意思让我道歉?”哼!他恶人先告状。没风度,扣十分。
“我是土匪那你是谁?”北堂墨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你难道不是我这个土匪的老婆麽?”
“知道我是堂堂浮云公主你还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浮云呵斥一声,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这男人是故意的,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心机险恶,扣十分。
“呵呵,”北堂墨蓦地的放开她的脚,嫌恶的神情就像是根本不想碰她似的,“谁稀罕啊。”
“早就猜到你是个如此凶悍的恶婆娘,不过老子对泼辣的女人一向没兴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是找点乐子吧。”说着转过头不去看她,一双色迷迷的丹凤眼又直勾勾盯上了床榻上的小猎物。
“来,乖宝儿~让爷亲一口~”大手说着就往小“东西”的胸口上摸。
小“东西”看了半天戏,这才发现妖魔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了。连忙惊慌的闪躲着男人的狼爪,发出一阵阵惨唿,“公主!救救奴婢呀!驸马……驸马他……”呜呜呜……驸马他要强奸她啦。
“是你,小芋头!”皇甫浮云这才看清被北堂墨强带进来的“东西”竟然是她的贴身丫鬟。
造孽啊!
这丫头今年才十三岁,今夜本来让她在外面候着,等着看自己和驸马在圆房之前是不是还有什麽需要。这下可好,是有需要,不过却是驸马这个淫魔一个人的需要。
“大胆!你给我放开她!”敢动她的人!不知死活,扣十分。
“放了她你伺候我啊?妈的,老子才不要呛女人。”北堂墨白她一眼,继续揉捏掌中的柔软。
皇甫浮云肺都要气炸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无赖。
眼见北堂墨完全不理睬自己,她也顾不上风度,一把拉住男人的长发将他束好的长马尾扯得七零八落。只爲了阻止他在自己的地盘爲非作歹。
“嘶……会秃顶的!”他尖叫一声,铁臂一伸顺手将皇甫浮云也一并带上床,坚硬的如铜墙铁壁般的身体立刻将她压住。
“死女人,你给老子记住!”
“小芋头,快走!”趁着此刻北堂墨无暇分身,皇甫浮云连忙对小丫鬟使眼色。
“是……公主!”女孩子本来已经吓呆了,这会儿听到命令才如梦初醒,忙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外奔去。
“把你弄髒的东西也一并带走。”北堂墨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将沾满粘液的盖头一把从床上扫下,顺带着粗鲁的连沾上鼻涕的被褥耶抛下床去。结实的大腿用力卷住皇甫浮云的娇躯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身下。女人芬芳的香气不断的蹿入他的鼻息让他早已蠢蠢欲动的下腹部胀得更大。
“你把我的玩具赶走了,看来也只能你来伺候我了。”望着她因爲刚才两人的拉扯而微微敞开的衣襟,北堂墨睨着血脉偾张的眸子低下了头。在她雪白的肩头从右到左狠狠的刷舔了一口。完事了还咂咂嘴,似乎在品尝她的味道。
嗯,真嫩。他赞不绝口。凑合用一晚,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磙开!大色狼别碰我!”皇甫浮云被他舔得一阵酥麻,虽然舒服却也气的吐血。
他才刚轻薄完别的女人,这样一来弄得跟她是小芋头的替身一样。叫她怎麽忍得下!
望着他俊脸上的淫笑,皇甫浮云索性用上最后一招。她先是佯装擡腿攻击他的胯下,被北堂墨讥笑着以爲她就这麽点本事躲过之后贝齿却攸的张开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让他痛唿着主动将自己推开。
“真不安分!你这娘们儿怎麽这麽刁?”
望着迅速逃离的皇甫浮云,北堂墨捂着自己不断渗出血珠的颈子不怒反笑,但是丹凤眼中却是明显的不悦。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麽反抗她,算她狠!妈的,真呛!
吃惯了逆来顺受的素菜的男人,今儿个被皇甫浮云一激更是打定主意要开荤。
索性往床榻上一躺,北堂墨曲着长腿好整以暇的等着猎物跑得更远。
就先让她得意一会无妨,打仗的时候敌人骑着神驹跑到百里之外也一样被他抓到砍下头颅。这小女人凭那两三步称不上跑的“快走”又岂能飞出他的五指山?
哪知皇甫浮云非但不跑,反而倨傲的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在收到北堂墨不解的目光时,她冷笑一声,素手抄起桌子上精致的白玉壶刹那间将壶里的酒尽数泼在北堂墨的身上,将他淋了个满头。
“我今天就跟你把话说清楚了,”砰的一声放下酒壶,皇甫浮云正视着满头酒水的男子,公主的威仪尽显。
“你我虽爲夫妻,但你举止粗鄙,言辞浅陋,不合我皇甫浮云的意。从此往后你我只是挂名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她说的高傲,从眼神到语气一字一句都透着:我、看、不、起、你!这五个大字。一心要同这莽夫划清楚河汉界。却不知,这正是北堂墨的死穴。
北堂墨是武夫出身,平生最佩服学问好的人,但也最讨厌被人拿自己不识点墨当软肋攻击他。
最后一个敢当面讽刺他言行粗鄙的,现在恐怕坟头上的草都已经长了三尺高。现在皇甫浮云亲自来捋他的老虎须,相当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却还不自知。
“说完了?”
丹凤眼里的眸光越来越冷,北堂墨五指作梳瞬间刷过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任纠结成绺的卷曲湿发披在脑后,看上去十分狂野。
嘴角噙着吊儿郎当的冷笑,他站起身来,缓慢的靠近站在桌边的皇甫浮云。长发上滴滴答答顺着紧绷的俊顔流淌下来的酒液被他浪荡的伸舌勾进唇里。不出三步,人已在皇甫浮云眼前。
这强烈的气场和压迫感让皇甫浮云本能的皱眉想逃开,却被北堂墨一把拽住。
“你想干什麽?”她谨慎的瞪着他,却见他慢悠悠的拎起另一个酒壶。
“给你回礼啊。”男人用嘴咬开壶盖,大手一斜。
“啊!”冰凉的酒液顺着皇甫浮云的头顶直接浇下,女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莽夫会用同样的方法回报给她侮辱。
“你这混蛋!”生气的抹着脸上的酒液,易碎的下巴却被他狠狠的端起。
“女人,看样子你很喜欢发号施令。”北堂墨收紧手指故意要掐疼她。不过看她身上湿淋淋的样子倒还是蛮诱人的。
“好痛!你放手!”捶打着他的胸膛皇甫浮云却挫败的发现到最后只是疼了自己的手。
“很可惜你已经嫁给我了,在老子眼里只有炕头上暖被窝的糟婆娘,没什麽身娇玉贵的烂公主。”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没再弄痛她却变成十足十的恐吓。
“你说什麽?我是烂公主?”皇甫浮云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可惜对他而言跟拍苍蝇没什麽区别。
“可能没人告诉过你,”薄唇凑近她的樱唇在上面濡湿的嘬出一吻,“我北堂墨的规矩就是……当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就得规规矩矩长着大腿让我操。等我不要你了,你也得安安分分的看着我干别人。”
“伺候好我让我开心就是你的本分。”北堂墨侧过头,用鼻尖轻触她的鼻尖。喉咙地发出低嘎的刺耳笑声。
“你休想!”皇甫浮云没有想到这个夫君所提出的要求这样恶劣,根本连一般的家庭都比不上。
他是什麽东西,敢这样作践女人!
“娘子,那我就让你体会体会爲夫的到底有多想!”一把将皇甫浮云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北堂墨向床榻走去。让那一片轻薄的遮掩瞬间滑落在美人儿的腰间。一对漂亮的凝脂绵乳,像两个刚出炉的雪白馒头,就这样晃动着映入铜镜当中,勾引着皇甫玄紫的视缐。
克制的吐纳几下,男人的唿吸还是无法反抗的变得急促。
“只有你才衬得上我的美貌,本王要的就是你这样的极品。”
红唇从女人的肩部移动到锁骨,皇甫玄紫将幕清幽身子翻过来,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温柔缓慢的摸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从第一眼在玄紫楼见到幕清幽起,他就被她的美丽与清纯所吸引。
她就像是一个没心机的小动物,没等他去捕捉,反而因贪恋花朵的美艳自己傻傻的送上门来。那个时候他拉住她的手防止她中毒,却不料自己的指尖竟传来一股酥人的电流,让一贯冷静的他也有些错愕。
到最后,她没有中毒,只是无辜的用那一双诱人犯罪的水眸望着他。却不知他反而中了她的“蛊”,被她艳绝群芳的美丽所迷惑……
聪明如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该陷入这样一段荒唐的感情里。爲了抑制这种朦胧的好感,皇甫玄紫刻意让北堂墨派人去查幕清幽的底。想证明她与之前别国送来的那些女人一样,徒有美丽的的外表,却无深沈的内在,只是被送来当做男人的玩物。
却不料资料到手,所见到的却让他如获至宝般忍不住兴奋的狂笑。
因爲她非但不蠢,反而慧黠多谋,心机极深!
思及当日的初遇,皇甫玄紫不禁莞尔连自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都被她高超的演技所骗到,这女人真是对极了他的胃口。
在外她与他一样的冰肌玉骨、艳色绝伦;在内又聪明绝顶,狡诈多变。从那一刻起,皇甫玄紫就要定了她。这辈子除了幕清幽,再无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管她和其他男子曾经有过何种纠缠,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兄弟,他皇甫玄紫也没打算放手。
他要她,只是这种要需要时间。
他和她一样美,却自恃要比她聪明上几分。幕清幽毕竟年纪尚轻,只要皇甫玄紫有了防备她就很难真正斗得过他。不然现在,她也不会被剥得半裸,差点丢掉小命,只能昏昏沈沈的窝在男人怀中不省人事。
如果说她的聪明可以称作“慧”,那麽皇甫玄紫的才智分明就是“奸”。
他阴险,奸诈,难以捉摸,擅于隐藏而且极有耐心。他原本打算等自己已经酝酿多时的“大事”完成之后才拥有她的,但是今天,这只小狐狸却怀着自己的鬼胎不走天堂路却下得地狱来。
那可不能怪他要提前品尝她的美味了——
想到此处,皇甫玄紫勾唇一笑。对着镜子将幕清幽摆成背对着自己便于让他从镜中观看她被自己玩弄时的媚态的姿势。
毫不客气的张口含住她的耳珠,轻啮着口中柔嫩的质感,皇甫玄紫让自己葱根般的玉指邪恶的伸向其中一团饱满的乳房。却故意不触碰她的乳峰,也跳过了粉色的乳晕。只是专注的按压拨弄着那尚未苏醒的乳头。
而后亲眼见着那可口的小果在自己的刺激下挺立变硬调皮的与他的指尖相互追逐嬉戏。
“你瞧,硬了。”唿着男性特有的粗嘎热气,尽管幕清幽看上去听不见他的话语,皇甫玄紫还是自顾自的在她耳边低喃出两人亲热的细节。
因爲他心里明白,他会的东西还不只武功和炼蛊杀人这样而已。
在他十八岁那年,医圣见他出落得越来越美,也越来越阴邪。索性将自己收藏的一本最邪恶的医书赠予他,让他自己参悟研究。
那本医书记载了医理的最高境界,就是以催眠控制人的心智,让对方的身体状况,神智思维都跟着医者的布局走。用得好的话可以将患有绝症的病人通过心理暗示催眠他的七经八脉让其不药自愈。但是如果用在邪恶的地方,那这种本事便是一种极高超的傀儡之术。会让被催眠者完全被施术人所掌控。
此时,皇甫玄紫就想在幕清幽身上第一次试用这种妖术,让两人的性交达到前所未有的和谐。现在的幕清幽刚刚解毒,昏昏沈沈的毫无还价之力。正好可以任阴险的皇甫玄紫对她爲所欲爲。
见一个乳头已经被他玩弄的红艳艳的,俏生生的点缀在白嫩的乳房之上。皇甫玄紫的手指又游移到了另外一边动作。直到两边的乳头都被他捻弄的硬起时,皇甫玄紫才开始将手掌弓成爪型,将两团绵乳大力的抓在手中一边揉搓一边让两枚小果在他的掌心快速的摩挲磙动着。
“唔……嗯……”昏迷中的幕清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半梦半醒之中发出娇嗲的呻吟。
“小东西,舒服麽?”听到她的淫叫,皇甫玄紫更是放肆的将乳房抓捏成不规则的形状。饱满的乳肉不时的被挤出他的指缝,留下一道道迎合他手指尺寸的红痕。
“我知道你中了媚药,离不开男人。”靠在她耳边继续低语,“但是你现在偷走了我的心,就要对我负责。”皇甫玄紫伸出长舌开始舔刷女人的耳廓,并将舌头捅入她的耳内不断捣动。
“你要记住,和你欢爱让你最舒服的人只有我……”用十根手指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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唵嘛呢叭咪吽